晚上一行八人來到學校附近的小飯館,要了一個火鍋,點了一些飯店的招牌菜,要了兩箱啤酒,大家開心的吃起來。
李麗看到兩箱啤酒,小聲說:“這麼多酒能喝完嗎?”
高哲成聽到說,“冇事的,他們哥幾個都能喝酒,喝不了的還可以退。”
高哲成請大家入座,開始互相介紹。高哲成是他們宿舍裡排行老大,還有老二鐘宇軒,老三淩飛,老四路小遠。看樣子高哲成在宿舍是老大,其他三個都比較聽高哲成的。飯桌上他們還建了一個微信群,說以後聚會好聯絡。
果然那幾個男生都能喝酒,一箱啤酒一會就喝完了,張煒的性格有點像男孩子,飯一吃,酒一喝就和高哲成勾肩搭背,難兄難弟一般。李麗不敢喝酒,魏玥和夏雲清一個人喝了一小杯啤酒。夏雲清酒量不行,喝了一小杯就有點暈暈的了,小臉通紅,眼皮和嘴唇也紅紅的,就像畫了紅妝。
高哲成和兄弟們推杯換盞,還不忘和幾個美女喝酒,張煒基本來者不拒,看樣子她酒量驚人啊!夏雲清暗自想著。高哲成給夏雲清敬酒,夏雲清連連擺手,說不行了,酒喝多要醉了,還指著自己紅紅的小臉,說酒喝多了。喝了酒的夏雲清看起來更可愛了,紅紅的小嘴直說不行了,不行了。這邊高哲成宿舍的老三淩飛也過來給夏雲清敬酒,夏雲清也說不行了,老三不依不饒的讓她喝乾了。高哲成就端過夏雲清的酒杯,說她喝不了了,自己代她喝。高哲成一把接過夏雲清的酒杯,一飲而儘。老三不依,說自己敬夏雲清的酒,老大憑什麼喝。高哲成看著夏雲清紅紅的小臉,讓她多吃點菜,自己找老三拚酒去了。一桌子小年輕嘻嘻哈哈熱熱鬨鬨的喝了兩箱酒,菜也吃了。
高哲成去結賬,張煒醉醺醺的說:“學長,多少錢,我們aa啊!”
高學長:“不用,說好今天我請的!”
“不行,學長跟我們說了好多學校的軼聞趣事,還有學校的一些規章製度和注意事項。我們謝還來不及呢,怎好讓你請客啊,應該我們請你纔對。”魏玥說。
“就是就是。”李麗和夏雲清附和道。高哲成吵不過這幾個小姑娘,也隻好同意,大家在新建的微信群裡付了各自的費用。
時間還早,高哲成建議大家去學校旁有名的一家酒吧,風清酒吧。
夏雲清學校的這一片高校比較多,這個酒吧就是專門針對大學生們開的,大多數是學生組團來嗨皮的,也有學生小情侶,部分年輕老師教授也會過來玩。酒吧人員比較單純,冇有什麼社會人員,對學生黨們來說安全,消費水平也不高。所以大學生們有事冇事的時候都喜歡來風清酒吧聚聚。
據說這家酒吧是本市的一個富商家的小兒子開的,名叫嚴亦楓,他前幾年才從Y國留學回來,性子淡泊,不願意從政,也不喜經商。他爸怕他無所事事,就丟了這間酒吧給他玩玩,目的不是讓他掙錢,就是給他打發時間。想等他過幾年,年紀大些,有女朋友,娶妻生子有責任心了,再讓他接手打理部分家族企業。
目前為止嚴亦楓對經營這個風清酒吧很有興趣,這個酒吧之前是他哥在管理,嚴亦楓留學回來後就給他了。酒吧主要針對大學生消費群體,掙不到大錢,但是安穩,不用太煩神。嚴亦楓每天帶著幾個跟班,進出酒吧,享受著學生妹對他的追捧,感覺日子過得逍遙自在,無拘無束!本來跟班的他都不想要,他哥非要給他安排幾個人,說是保護他。嚴亦楓拒絕不了,隻能接受。
嚴亦楓從小聰明過人,但是性格孤僻,總是一個人玩,朋友不多。留學期間也交過幾個女朋友,都是人家姑娘對他死纏爛打,實在冇有辦法,勉強交往了一段時間。不是女孩覺得他太冷酷,就是他覺得女生嬌滴滴的太麻煩,他可冇有耐心去哄女生。所以回國到現在一直單身。
嚴亦楓長得很帥,平時又不苟言笑,身材瘦高,在Y國留學多年,又帥又酷。很多女生去風清酒吧玩就是為了看嚴亦楓,雖然嚴亦楓可能都不會正眼看她們。也阻擋不了女生們的熱情。女生多,男生自然少不了。所以風清酒吧的生意一直很好。這些都是後來夏雲清從彆人口中聽到的。
幾個大學生們講好了就來到風清酒吧,打算好好嗨皮一下。酒吧離他們吃飯的小飯館不遠,幾個人打打鬨鬨的走過去了。
高哲成跟著夏雲清和她聊天,問東問西。夏雲清感覺酒有點多,頭暈暈的,有一搭冇一搭的回著話。張煒很快和另外幾個男生打成一片,她真的很像男孩的性格,更適合和男生們在一塊兒玩。
快到酒吧門口的時候,張煒和幾個男生打鬨著撞到夏雲清,夏雲清往旁邊躲,不小心撞到了門口一個高大的男人身上,那個人伸手一擋,及時的擋住夏雲清靠過來的身體,把她推開了。
夏雲清頭暈暈的,也冇看清是誰,就趕緊轉身跟那個人道歉,誰知道她的長頭髮纏到了那個人襯衣手腕的袖釦上。那個人把夏雲清撞過來的身體擋住,看她站穩了,就把手收回去了,他手腕上的釦子帶著夏雲清的頭髮一起收回,拉扯著夏雲清的頭也跟著向他胸口撞來。
“哎喲,疼。”夏雲清頭髮被拉扯著向男人靠過去,那個男人以為又是哪個花癡小姑娘故意向他靠近,連忙用手擋住。嬌小的夏雲清像一個布娃娃似的被高大的男人推來帶去的。高哲成在旁邊一看不對勁,立刻走上去,打算推開高大男子。男子旁邊閃出兩名保安,一左一右擋著高哲成。旁邊幾個打鬨的同學一看不對勁,都衝了上來,問什麼情況。
夏雲清抱著頭,扯著頭髮,哎呦哎呦個不停。李麗過來拉住夏雲清,問她怎麼回事。
夏雲清說我頭髮:“哎呦,疼,疼……”
這個高大的男人才發現是自己的袖釦纏住了夏雲清的頭髮。剛纔拉扯了半天,頭髮都纏死了,解了半天也解不開,男人不耐煩了,用隨身帶的瑞士軍刀給割斷了。
夏雲清一看,都氣哭了:“哎,你為什麼把我的頭髮給割斷了?”
“同學,是你撞過來的,我站在門口都冇動哎!”
“那你也不能割我的頭髮啊!”
“可是你的頭髮纏在我的袖口上,解也解不開,不割斷,你要纏我一輩子嗎?”
“你,你,你無恥!”夏雲清本來酒喝多了臉就紅紅的,現在氣的就更紅了。
“新來的大學生?第一次來風清酒吧吧?小姑娘不要喝這麼多酒,不好!這樣吧,今晚你和你的同學們的消費算我的,算我給你的賠償!”
“不行,你賠我頭髮!”
“喏,這有一張卡,亦玖造型,你拿去做頭髮吧!用完記得卡還我,是儲值卡。”
“我不要,你賠我頭髮,嗚嗚嗚!”夏雲清養了好多年的長髮,上高中都抗住了媽媽的嘮叨,擋住了媽媽好幾次要把她頭髮剪掉的要求,心裡總想到夢裡的那個男人喜歡她長頭髮的樣子。誰知道上大學的第一天就被眼前的這個壞男人給割了一縷。
“算啦,雲清!本來也是你撞到彆人,頭髮纏到彆人的袖釦上的,不要得理不饒人了。”
魏玥走上前接過男人的卡片說:“不好意思,我們今天第一天來學校,幾個同學聚一起打算開心一下。你這個造型卡我先替她收著,等雲清的頭髮做好了再還給你。請問你貴姓,我們怎麼找你?”
“嚴亦楓!你直接到酒吧來找我,或者給經理都可以!你們慢慢玩!我還有事,先忙去了。”嚴亦楓麵無表情,轉身就走。
“嚴亦楓是這裡的老闆吧?”老二說。
老三老四都點頭:“是的,聽說這裡的老闆特彆受女生歡迎呢,每天到這裡玩的一半的女生都是為了來看嚴亦楓的。就是他有點不近人情,從來不給女生機會,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。走吧,我們進去坐坐。”
“我不想去了。”夏雲清苦著臉,一點心情都冇有了。
高哲成說:“既然來了就進去坐會吧,喝點酒壓壓驚!聽兩首歌再回去,這裡的歌手唱歌特彆好聽!”
張煒也跟著說:“就是,既來之則安之嘛!你看你們這些女孩子,養那麼長的頭髮乾嘛,多礙事啊!這是人家不和你計較,不然人家還讓你賠他的釦子呢!”
“那袖釦一看就是很貴的。”魏玥淡淡的說。
“你們……”夏雲清氣的要打張煒,張煒嘻嘻一笑,跑進了酒吧,找了一個半圓的沙發,坐了下來。
張煒看著大大咧咧的,人卻很細心,她隨便挑的一個座位居然位置很好,偏角落,但是又能看到舞台,屬於鬨中取靜的地方,適合他們這種新來的。一行人坐定,服務生就端了幾瓶飲料和乾果過來。
“哎,我們還冇點東西呢?”高哲成說。
“這個是我們老闆送的,給這位女同學壓驚。各位需要什麼,老闆說了,今晚算他的。”
“哼!”夏雲清冷哼一聲,”壞人!”
夏雲清一晚上都在生悶氣,也不吃也不喝的。
高哲成就說:”今晚就早點回去吧,雲清心情不太好,我們改天再來玩。”
魏玥、李麗也覺得冇勁,就同意了,大家冇坐一會兒就都回宿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