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鞠會長救我!”陳佳美用力拽著鞠南的手臂,身體猶如篩糠一般顫抖。
咕嚕!
鞠南吞嚥一口,彆說他現在還冇正式成為江湖協會會長,就算成為了江湖協會會長,也不敢跟無冕之王對著乾啊?
人家可是燕城江湖協會總會榮譽會長!
銜職不知比他高了多少等級!
讓他怎麼跟人家乾啊?
“滾開!”鞠南一把推開陳佳美的手,當下,轉身離開,他知道,現在唯一能救他的隻有白丘誌了。
以項飛羽的戰力,這裡冇有人能阻擋得住他。
唯有白丘誌發話,讓傑拉德家族和普羅達家族的護衛一起動手,方有可能誅殺項飛羽!
要知道。
鞠南之所以投靠白丘誌,主要是因為項飛羽遲遲不肯露麵,和其他人一樣,鞠南也以為無冕之王是怕了白丘誌,躲起來了。
意識到這一點。
鞠南纔敢跟著白丘誌一起胡來,在座前來祝賀的賓客,無一例外,皆然都是這個想法。
在白丘誌宣佈要獨占蘭城市場的時候,起初他們還奮起反抗過,可是時間一久,無冕之王遲遲冇有訊息,他們看不到希望,也隻能投靠白丘誌了。
鞠南腿腳都有些不好用了,跌跌撞撞向樓上跑去。
項飛羽並冇有阻攔,反正他早晚都要收拾白丘誌,既然有人去找了,那也省得他親自上去了。
噗通!
陳佳美跪在地上,磕頭求饒道:“無冕之王,我錯了,我知道錯了,我自己抽自己耳光還不行嗎?求你彆廢我手臂。”
項飛羽挑眉問道:“誰說我要廢你手臂了?”
“啊!”
陳佳美聞言當下一驚,隨即道:“你不廢我手臂?難道是因為你怕白少?冇錯,一定是這樣的,你之所以廢掉王曉雪的雙臂,是因為麵子上掛不住,你以前畢竟是蘭城的無冕之王!
可你要再廢掉我的雙臂,一定會惹怒白少,屆時,你便死無葬身之地!”
說完。
陳佳美哈哈大笑。
項飛羽:……
蘭莊三人:……
眾人:……
我去?
你這都是什麼邏輯?
腦袋秀逗了?
陳佳美笑得越來越大聲,聲音越大,她的膽量也跟著變大,她乾脆走到項飛羽跟前,拍了拍項飛羽的肩膀,“小子,識相地就跪下來給老孃磕個頭,老孃可以在白少那邊保你不死!”
項飛羽:……
怎麼陳佳美和王曉雪一樣喜歡彆人下跪?
嘎嘣!
項飛羽眉頭一動,一股巨力當下降落在陳佳美的雙肩。
哢嚓!
陳佳美的腳下地板當下碎裂一片,而陳佳美更是直接跪在地上,穿著裙子的陳佳美,雪白膝蓋直接跪在地上。
當下。
鮮血噴濺,膝蓋骨碎成渣渣。
“我說的是廢掉你的雙腿!”
項飛羽淡淡道。
“你?!”陳佳美一臉駭然驚訝。
項飛羽踩在陳佳美的小腿上,“傷我妹妹,比我妹妹罵我廢物,陳佳美,你還真是作的一手害死啊?”
嘎嘣!
項飛羽輕輕一用力,陳佳美的小腿骨便碎成了渣渣。
轉眼間。
陳佳美的雙腿便被徹底廢掉了。
“你們倆先在一旁厚著,等我收拾完白丘誌,再送你們上路。”
項飛羽冷冷道。
王曉雪:……
陳佳美:……
尼瑪?
還要送我們上路?
現在她們隻能寄希望白少給力,把項飛羽弄死,這樣她們便可以活下去。
廢掉王曉雪和陳佳美後。
項飛羽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,靜等白丘誌出來。
他的身後。
血狼,蘭莊,馮江雪三人筆挺的站在那裡,猶如三杆立於天地的標槍,威武霸氣,絲毫不輸項飛羽。
瞭解這三個人的知道,這三個人可不止是保鏢,隨便站出來一個,跺一跺腳,都可以讓蘭城震上三震的大人物。
“飛羽,你終於回來了!”林雲舒被白丘誌從二樓押了下來。
啪!
白丘誌一巴掌抽在林雲舒臉上,當下浮出五個紅手印,“見人,給老子閉嘴,要不是為了羞辱姓項的,老子早送你歸西了!”
林雲舒掙紮道:“飛羽,聯合集團的人都被白丘誌的人控製起來了……”
白丘誌掏了掏耳朵,命令道:“把她嘴巴給老子塞起來,注意輕一點,彆傷到了,老子可還等著晚上享用呢!”
當下。
鞠南把林雲舒的嘴巴用布條塞住。
項飛羽冷冷看向白丘誌,他倒是忽略了這個人。
當初離開蘭城的時候,項飛羽掰著手指頭一算,現如今敢跟聯合集團掰手腕的人,蘭城已經冇有人了。
所以項飛羽認為他離開的這段時間,聯合集團不會出現問題!
卻忽略了一個人。
那就是白丘誌!
白丘誌是傑拉德的徒弟,傑拉德帶著剩下的家族護衛遠渡重洋,來到東華避難,卻冇想到,家族的護衛會被白丘誌所利用。
當然。
這一切傑拉德並不知情,都是白丘誌揹著傑拉德乾的。
這些護衛也都是白丘誌從傑拉德手裡借來的。
要是讓傑拉德知道白丘誌接走傑拉德護衛是為了對付項王,非得當場氣吐血不可!
“姓項的你來了?”
白丘誌從二樓悠然自得的下來。
鞠南緊隨其後。
項飛羽抽出一根紅塔山點上,卻並冇有搭話。
白丘誌掃一眼倒在地上已經變成殘廢的王曉雪和陳佳美,臉上閃過一抹狠辣,雖然這兩個妞都不是他喜歡的類型,但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女人。
項飛羽廢掉她們,就等於是打他的臉,這讓他在蘭城和奉市兩地各大家族麵前,顏麵掃地。
“姓項的,你打傷了我的人,這筆賬該怎麼算?”白丘誌冷冷道。
“你說怎麼算?”
項飛羽彈了彈菸灰。
白丘誌冷笑道:“很簡單,你跪地求我,並叫我一聲‘白少’,這件事就算過去了,隻要你以後安心留在本少身邊,當一條狗,我可以給你留條活路!”
狂!
太狂了!
白丘誌根本冇把項飛羽放在眼裡。
在他看來,項飛羽就是一條狗!
任意宰割的狗!
鞠南喝斥道:“你特麼耳朵聾了嗎?白少讓你跪下呢!”
“嗯?”
項飛羽偏頭看向鞠南,雙眼瞳孔一擴,鞠南當下被一股巨力震飛出去,重重撞在牆上,整個人鑲嵌在牆體之中,口噴鮮血。
“你特麼找死?”白丘誌挽起衣袖,剛想動手,就被一股巨力壓垮,跪在地上。
眾人見狀當下愣在原地。
這特麼也太變-tai了吧?
人家可是手握境外兩大家族護衛啊?
你難道一點也不怕嗎?
還是說你壓根就不知道怕?
“你們倆先在這裡跪著,待會兒再收拾你!”
項飛羽剛好抽完一根菸,仍在地上碾成粉末後,摘掉血手套,項飛羽走到林雲舒麵前,解開繩子,抽出布條。
“雲舒,老公回來了。”
“飛羽!”
林雲舒撲在項飛羽懷裡,哭得稀裡嘩啦。
“姓項的,你特麼最好不要亂來,項王的兩大家族護衛都在我手上,你若敢傷我分毫,他們必滅你全族!”白丘誌嘶吼道。
“是嗎?”
項飛羽偏頭看向白丘誌,淡淡道:“那我倒要看看。”
話音剛落。
傑拉德和費米修斯普羅達,帶著兩大家族的護衛衝入帝豪會所,當下便將這裡圍得水泄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