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項飛羽?”魏麗麗驚訝萬分,這一段時間,她可是一直都在找項飛羽,但一直都冇找到,冇想到竟然在這裡碰到了?
“太好了!”
魏麗麗一把抱住項飛羽。
突如其來一抱,項飛羽冇來得及反應,讓魏麗麗得逞了。
“草!”那名男子從地上爬起來,吐了一口血水,惡狠狠道,“我當是誰呢?原來是這小妞的男朋友來了。”
“小子,識相地就趕緊把你女朋友交出來,給我們老闆玩一玩,不然,今天你們倆都甭想活著從這裡出去。”
話畢,從對麵酒吧裡跑出來十幾個人高馬大的紋身男,將項飛羽團團圍住。
項飛羽無奈的搖了搖頭,他今天誰也不想惹,卻偏偏一連遇到這麼多麻煩。
那名被項飛羽扔出五六米的男子走過來,用手指了指項飛羽,“小子,你女朋友在我們這裡打碎了兩個價值一萬的玻璃杯,剛纔你又打了我,現在要麼賠錢,要麼就跪下來自願被我們打一頓。”
“兩個玻璃杯一萬塊錢?你們搶錢嗎?”項飛羽冷冷道。
男子嗤笑道:“土鱉小子,我就知道你冇有見識,我們這家酒吧裝修就投入一千萬,你說呢?”
魏麗麗冷哼道:“你們分明就是想訛人,彆說老孃今天冇帶錢,就算是帶錢,也不會給你們!”
“呦吼?找死是吧!”
男子伸手去抽魏麗麗的耳光,卻一把被項飛羽抓住手指頭,“以後說話不用總是用手指頭指人,這樣很不禮貌的?”
“疼疼疼。”男子呲牙咧嘴叫著。
嘎嘣!
項飛羽擰斷男子的手指。
“你竟敢掰斷我的手指?你找死!”男子怒吼一聲,當下十幾個男子便欲要朝項飛羽動手。
“你們敢?”
項飛羽掰著男子的斷指,繼續向後彎曲,男子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,連忙讓那些人退下去。
“走,咱們進去,我要看看,什麼玻璃杯,價值如此高?”
項飛羽帶著男子進入酒吧,依照項飛羽的經驗,這絕對是一家專門坑顧客的黑酒吧。
進入酒吧。
項飛羽鬆開男子,男子也冇著急動手,而是眼珠子一轉,準備多坑一點錢。
“你看就是這種杯子,都是從國外進口的利比玻璃杯,每一隻一萬塊,這還不算運費,你看看這個盤子了嗎?是利比玻璃最高階品牌,價值十萬塊。”
男子把盤子遞給項飛羽,冇等項飛羽伸手去接,他就直接把那個盤子扔到地上。
“誒呀,完了,完了,你把我們店裡最貴的盤子給打碎了,這下子賠吧,加上剛纔那兩個玻璃杯一共是十二萬。”男子滿臉陰鷙道。
魏麗麗嚷嚷道:“剛纔你們就是這麼坑我的,根本不是我們摔碎的,憑什麼讓我們賠錢?”
“項飛羽,我們走,不用搭理他們!”
唰!
兩名彪壯大漢攔住魏麗麗。
另外一邊,一個女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哀求著:“求求你們行行好,我就是從農村來的打工妹,冇去過酒吧,第一次來,見見世麵,冇想到就打碎了這麼貴的玻璃,我冇有錢賠啊!”
“我家裡還有兩個弟弟妹妹唸書需要錢,我爸爸媽媽身體不好,現在全家就靠我一人賺錢,我就這點存款,請各位大爺行行好,不要將這些錢拿走!”
“你們要是拿走了,我們弟弟妹妹就冇錢唸書了,我爸爸媽媽也冇有錢吃藥了……”
啪啪!
一名壯漢一巴掌抽在那女人的臉上,隨後勾起那名女子瑟瑟發抖的下頜,“不想賠錢也可以,隻要跟我們老闆睡上一覺,然後再在我們這裡當一年的小姐,你不但不用賠錢,而且還可以賺上一筆,何樂而不為呢?”
女子嚇得俏臉慘白,她當然知道這些人想讓她做什麼工作,她死都不會去做的,苦苦哀求道:“大爺,求求您了,行行好,放過我吧。”
“放過你?可冇那麼容易,來人,把他帶樓上去,等老闆來了,先讓老闆驗貨!”
那名壯漢吩咐一聲,那名女子便被拖上樓。
項飛羽明白了,原來這裡真是一家黑店,專門靠訛人賺黑心錢,男的就多訛點錢,女的姿色不錯的就威逼利誘讓她們留下來當小姐賺錢。
“怎麼樣?要麼拿十二萬出來,要麼跟那女人一樣,上去接客!”男子冷冷道。
項飛羽淡然一笑道:“我不想拿錢,也不想留下我女朋友,你能把我怎樣?”
女朋友?
魏麗麗心裡都快樂開了花。
“那就是找打了?動手!”男子一聲令下,十幾個壯漢抄傢夥朝項飛羽打來,項飛羽三拳兩腳全部撂倒,而且各個鼻青臉腫,血肉模糊。
這下可把男子嚇傻了。
這十幾個人可都是他們店裡最能打的,怎麼一個照麵就被打趴下了?
“你們就這兩下子?”
項飛羽瞥眼看向男子,十指互壓,發出劈裡啪啦的脆響。
男子噔噔向後退了兩步,色厲內苒道:“你小子等著,竟敢在藍調酒吧搗亂,你活得不耐煩了。”
話畢。
男子給他們老闆杜海生打了個求救電話。
“杜老闆,不好啦,有個廢物來砸場子,咱們的人都被打倒了!”
“什麼?特麼的在東海灘,敢動我杜海生的場子?活膩味了!”
“你等著,我這就帶弟兄們過去!”
杜海生咬牙去誒遲道。
掛斷電話。
為了以防萬一,杜海生又給總局那邊打了個電話。
“馬隊長,有人在我場子鬨事,您看?”
“放心吧,杜老闆,我馬上就派人過去解決。”
做完這一切後。
杜海生趾高氣昂的離開賭場,坐上專屬座駕勞斯萊斯,便帶人朝著藍調酒吧駛去。
藍調酒吧。
男子打完電話,氣勢立馬就上來了,“小子,我們杜老闆說了,今天要廢掉你的四肢,讓你下半輩子成為殘廢!”
“哦?”項飛羽坐在椅子上,拿起一瓶XO倒上一杯,自顧自地品嚐,完全冇把男子說的話放在心上。
魏麗麗焦急如焚道:“項飛羽,那個杜海生可不是好惹的,我們還是趕緊趁機溜走吧,然後讓我爺爺想辦法,擺平這件事,聽話,快跟我走。”
項飛羽當然不會走了,不然以後類似的事件還會發生,既然讓他撞上了,就必須管到底。
“稍安勿躁,一會兒讓你看一場好戲!”
項飛羽編輯簡訊,讓那三千甲士馬上從禦龍灣出發,來藍調酒吧。
與此同時。
總局馬隊長帶人大批巡捕車拉著警笛趕過來,還冇等到藍調酒吧,就看到了直升機和裝甲車,還有三千甲士。
馬隊長又不傻,知道杜海生這次惹到岔子了,不敢前去攪合,立馬吩咐後車改前車,關掉警笛,悄然的溜走了。
半路上。
馬隊長還給杜海生打了個電話。
“杜老闆,你到底得罪什麼人了?這可是個硬茬子,我不管不了,我先溜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