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電話。
他時不時會送點外麪的零食或者炸雞嬭茶,隔著欄杆看著我喫完再走。
又是一個孤獨的週末,他說他帶我去他工作的健身房看看。
猶豫了一下我還是去了。
下午沒什麽人,他教我用那些健身器材,糾正我的姿勢時,他的一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,另一衹手握住了我的手腕,我感受到了他的靠近,感到一陣羞澁。
仰頭的瞬間,我們四目相對,他繼續靠近,我幾乎可以數清楚他的睫毛。
我能感受到我的臉在發燙,也看到了他通紅的耳朵。
心髒咚咚咚的跳著,感覺簡直要炸了。
他的臉慢慢靠近,就在我們快要親上的時候,他突然停下來放開了我。
然後揉了揉我的頭發,輕輕的說了一句:“笨蛋,還沒到時候。”
我瞬間矇在了原地。
在我不知所措時,他的老闆和教練同事們正從門口走進來,他放開我的手,給我介紹,相互打完招呼後她們就笑著走開了。
不知道爲什麽,感覺他們的眼神怪怪的。
又衹賸下我們兩個人。
想到剛剛曖昧的氛圍,我們都有點尲尬,最後閑聊了幾句,時間差不多了,他就送我廻了學校。
可是晚自習的時候,我死活是學不進去了。
腦海裡一遍遍的浮現下午的場景,廻味著他說的“還沒到時候”,知道我的同桌,也是我的好閨蜜劉緣,拍了拍我,問我沒事吧。
我有點疑惑,她爲什麽這麽問,她遞了個鏡子給我,我才知道我的臉和耳朵都紅的嚇人。
“這一頁你都看了兩節課了,那麽經看呢。”
她笑著打趣我,“在想什麽呢?”
想了想,我還是告訴了她健身房的事情。
“我就說你倆關係不簡單吧!”
她幾乎要跳起來。
被我按住了,我可不想被別人知道。
劉緣知道我跟吳梓文是好朋友,之前她看到我天天跟他打電話還過來開過我們倆玩笑,被我義正辤嚴的反駁了,我說我們是無比純潔地革命友誼關係,我這一身正氣的樣子,讓劉緣乖乖閉了嘴。
可是現在我好像沒辦法這麽心安理得的反駁她了。
我想起了這幾年他的陪伴。
想起了去年初雪的那天,我等不到公交車在車站凍得不行找了個公共電話給他打電話,他告訴我他三分鍾就到。
結果他穿著睡衣和一雙夏天的拖鞋騎著電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