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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眾人麵前鳳無心撒著嬌跺著腳,小拳拳錘著北辰夜的胸口,那感覺……那感覺就跟生吞蒼蠅一樣的噁心。
是誰提著劍,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衝入皇宮。
行,刺殺北辰錦華的事情先放一邊,哪個正常的女人敢獨自一人拉著那麼多具屍大搖大擺招搖過市。
好嘛,剛纔還莽的要死,一見到北辰夜就小鳥依人柔弱不能自理,能要點臉麼?
“夫人放心,欺負夫人的人,為夫一個都會放過。”
無腦寵妻如北辰夜,明知道自家妻子是個什麼段位的高手,偏偏說啥信啥。
輕聲細語的哄著鳳無心的情緒,北辰夜抬眼,深邃的眼眸目光所之處一片寒霜,冷的人寒意徹骨。
“將所有人都壓入天牢細細審問。”
所有人之中,包不包括北辰錦華冇人曉得,反正滿朝文武大臣們是跑不了了。
賀琪正冷眼看著呼爹喊孃的一眾老碧瞪,彆以為他們不在都城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也就是鳳無心這女人扛得住一波又一波的刺殺,但凡換個人,夜王府將麵臨不可想象的後果。
“小碧池看什麼看,不服啊!”
麵對著北辰錦華憎恨的目光,鳳無心對著空氣揮舞著拳頭,還想著罵點臟話過過癮,可下一秒整個人懸空起來,被北辰夜抱在懷中。
“夫人。”
“啊哈???”
心中一陣不好的預感瞬間湧現,鳳無心咧著嘴笑著。
“是不是餓了,就知道你餓了,我給你做好吃的去。”
“夫人深知我心,為夫餓了,很餓,很餓!”
“啊,餓了,餓了……我就,就給你做飯去呀,你,你鬆開先!”
“為夫不吃飯,為夫要吃你。”
被北辰夜公主抱在懷中的鳳無心想要掙紮在跳下來,但,思念堆積成狂了的北辰夜又怎麼會讓開手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翌日。
夜王府門前,嶽清河下了馬車。
剛進夜王府就看到坐在台階上嗑瓜子的章三峰,喪彪,賀琪正和劉叔四人。
“傷好些了麼?”
看著眼前的四個人,三人都被包紮和粽子似的,可以想象到那天的戰況有多麼的慘烈。
“死不了,一點小傷而已,勞煩嶽王爺擔心了。”
章三峰和喪彪傷得最重,全身上下幾乎都是傷口,許是跟鳳無心久了,連帶著二人的命也硬了不少。
劉叔也冇好哪去,還被打掉了兩顆門牙,嗑瓜子就隻能用大牙嗑,更彆提啃豬蹄兒了。
“北辰夜和鳳丫頭呢?”
嶽清河問著幾人北辰夜和鳳無心哪去了,他找兩個人有點事兒。
賀琪正冇說話,拉著嶽清河坐在了台階上,並且捧了滿滿一捧瓜子放在他手裡。
“昨晚上開始,王爺和王妃就冇出來過,估摸著下午也不會出來。”
所以,還是安安心心嗑瓜子吧,不香麼。
“這都第二天了???”
“老王爺,你得相信我們家王爺的體力。”
“哼~”
冷哼一聲,五個人一邊嗑著瓜子,一邊聽賀琪正說著狼煙山邊關戰役的種種。
第二日。
吸取了昨日的教訓,嶽清河中午纔來夜王府。
剛下馬車,連大門都冇踏進去,又看到坐在門前嗑瓜子的劉叔等人。
四人麵前更是備上了茶幾,邊喝茶邊嗑瓜子,小生活滋潤得很。
“啥情況?他們倆還冇出來,還特孃的膩歪呢?”
“嗯~嚐嚐?賀大哥從狼煙山帶回來的茶,可香了。”
章三峰揮動著包紮著繃帶的豬蹄,並且向一旁挪了挪地兒,給嶽清河騰出來個位置。
嶽清河抬眼看去,朝著樓閣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。
第三日。
“?????”
嶽清河下了馬車,前腳剛踏入夜王府,就看到昨日那四個貨坐在台階上啃著地瓜,不僅如此……夜王府上上下下都在啃地瓜吃。
“夜王府冇錢了?還是被賊偷了?”
“王爺和王妃還在造小王爺小郡主,劉叔傷也冇好,得多虧李公公和青禾姑娘給我們烤地瓜吃!”
“他們倆一直冇下來過,三天了,三天了啊!!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