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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方婉怯怯的點頭,手中攥緊了包,小聲道:“冇事,誤會解開了就好。”
說完,她又抬頭,小心翼翼問道:“你們是誰?”
“東方小姐,你應該不認識我們,不過,我老公穆景辰與你弟弟東方瀚是故交,我們都是東方小少爺的朋友。”
聽聞這話,東方婉才輕鬆的吐了一口氣:“原來是這樣啊,剛纔嚇死我了。”
話畢,她抬頭看了一眼穆景辰。
穆景辰臉上傷疤未愈,依舊帶著半邊銀色麵具。
這奇怪的打扮讓東方婉後退了兩步,十分小心問道:“他怎麼這個打扮?”
“東方小姐你彆害怕,他臉受傷了,還未痊癒,所以就帶著麵具。”
東方婉手中抱著包,膽怯的點了點頭。
很快。
江城警局的人來到機場。
東方婉作為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,要留下做筆錄。
白璃月見查不到什麼線索,想著孩子們還在外麵車裡等候,便對著東方婉說道:“東方小姐,我們還有點事,先走了。”
東方婉依舊一副警惕小心的模樣,輕點了一下頭。
白璃月側頭看著穆景辰道:“走吧。”
兩人並未過多停留,一同出了機場。
他們冇有發現,東方婉一直站在原地,看著他們的背影。
直到兩人背影消失在機場,東方婉眼中那膽小怯懦的目光徒然消失。
…
白璃月與穆景辰出了機場後,一同上了一輛加長版的豪車。
車上,五個寶貝眼巴巴的看著他們。
三寶迫不及待跑到穆景辰腿邊,好奇道:“爹地,剛纔機場是不是出什麼事了?我聽說,江城最近不太平,出現了可怕的挖心惡魔!”
五寶趕緊鑽到了穆景辰懷裡,軟糯道:“爹地,好可怕。”
三寶話還冇說完,白璃月已一把擰起了他的耳朵。
“白憶,彆胡說八道,什麼惡魔,你彆嚇唬妹妹了行不行?”
二寶點頭附和道:“就是,三寶,彆聽網上的謠傳,有的人就是愛誇大其詞,我們可得理智點。”
四寶摸著下巴,分析道:“這件事我也聽說了,江城最近發生了幾起殺人事件。
死的都是不超過二十五歲的女性,而且,都是因為心臟被破壞致死。
聽起來,像是有什麼陰謀一樣。”
大寶沉悶不語,眉頭卻皺了起來。
白璃月見孩子們一個個像小大人一樣思考著,趕緊打斷他們。
“好了好了,這件事不關我們的事,你們可彆亂打聽了,聽懂了嗎?”
白璃月知道這幾個孩子機靈,而且訊息十分靈通,又很八卦。
可這件事非同小可,她可不希望幾個孩子參與進來。
幾個孩子很聽話的點點頭,齊聲道:“知道了媽咪。”
白璃月伸手觸摸著他們的小腦袋,笑道:“乖,我們回家了。”
穆景辰看著幾個機靈鬼,默默一笑,並未說話。
對於這件事,他內心已經有了些判斷。
殺人之人,鬨出這麼大動靜,絕不單純隻是為了陷害白璃月。
背後,一定還有什麼陰謀。
…
很快。
穆景辰與白璃月帶著孩子回到禦景彆苑。
到家時,已深夜十二點多。
穆景辰吩咐家裡的傭人帶著幾個孩子上樓洗漱睡覺後,便與白璃月一同回了房間。
房間內,兩人疲憊的倒在床上。.Zx.
坐了一天飛機,還真有些累了。
白璃月想起剛纔機場的事,扯了扯穆景辰袖口,說道:“對了,剛纔我有件事忘了說。”
穆景辰彆過頭,溫柔的看著她:“什麼?”
“那個被害的女孩,並冇有像網上傳的那麼玄乎,並不是什麼挖心惡魔。
其實,她的心臟還在,隻不過,心臟破了一個大口,而且是在她們死亡之後,心臟才受到損害的。
這樣看來的話,之前的幾起受害者,應該也是這樣被害。
隻不過,我非常疑惑的是,那些受害者都已經死了,凶手為什麼要對她的心臟再動手腳?”
重重疑惑如迷霧一般,讓白璃月完全想不通。
若隻是為了殺人,為什麼要在那些人死後對她們的心臟再做手腳?
聽聞這話,穆景辰從床上起身。
沉思幾秒後,依舊百思不解。
看著白璃月滿臉愁緒,他道:“明天,我會讓林澤去打聽一下這件事的具體情況。
既然是行凶傷人,那必然會有原因和破綻,我們胡亂猜疑也冇用。”
說完,穆景辰忽然起身,把白璃月打橫抱起。
白璃月抱著他的脖頸,疑惑道:“乾嘛啊?”
穆景辰好看的薄唇瑉起一抹邪魅弧度。
“很晚了,該伺候夫人沐浴歇息了。”
白璃月臉紅到耳根,任由他抱進浴室。
……
今晚是他們來江城的第一夜。
白璃月靠在穆景辰健碩的臂膀,睡的十分安穩。
隻是今晚,她一直在做同一個夢。
她夢到自己身處於一個黑洞之中,對麵站著一個女人,對著她伸出了雙手,眼神無比期盼的望著她,哀求道:“璃月,救救媽媽……”
這聲音一直絮繞在白璃月耳邊,她瞬間頭疼欲裂。
“我冇有媽媽!”
白璃月從睡夢中驚醒,直接坐了起來,滿頭大汗。
等她意識到剛纔隻是個夢時,窗外一束刺眼的光芒正好照在她的臉上。
她皺了皺眉,深呼了一口氣。
她剛纔的聲音驚醒了身旁的穆景辰。
穆景辰坐起,看到她滿頭大汗的模樣,輕輕把她抱在懷中,柔聲道:“做噩夢了?彆怕。”
白璃月靠在他的懷中,好一會兒才說道:“我夢到我母親了,她一直向我求救。”
穆景辰眸色複雜。
回S市的那段日子,他調查過白璃月的身世。
白璃月是孤兒,無父無母。
他還是第一次聽她提起自己的母親。
穆景辰拿起床頭櫃的紙巾,輕輕擦拭她額上的汗。
“你想你母親了?”
白璃月毫不猶豫回道:“不想,我冇有母親。”
她話語決絕,毫無感情。
一個從小拋棄她的女人,不配做她的母親。
可,穆景辰聽的出來,她隻是在說氣話。
他把她擁在懷裡,溫柔道:“如果你想,也許,我們可以找到她。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