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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璃月和蘇晚晚上車後,白璃月帶著蘇晚晚兜風,詢問她最近的工作情況。
話題聊得差不多了,白璃月突然問道:“對了,晚晚,你知道送男人禮物,送什麼比較好嗎?”
“男人?穆景辰?”
上次白以柔的婚禮上,穆景辰那麼護著白璃月,明眼人都知道,白璃月和穆景辰的關係不一般。
蘇晚晚看著白璃月的眼神都帶著羨慕。
如今她不僅事業成功,竟還和全國最優秀的年輕總裁在一起了,想想都讓人羨慕不已。
提到穆景辰,白璃月覺得臉上一陣燥熱,她趕緊否認:“不是的晚晚,是穆景辰的弟弟穆夜白,她過幾日生辰,穆家不是舉辦生日宴會嗎,我總不好空著手去。”
對於穆夜白的生辰宴會,蘇晚晚自然有印象。
穆夜白以前身染重病,被專家醫生預言活不過二十七歲,這是人儘皆知的事。
如今穆夜白被白璃月治好了,這一段醫學奇聞也是傳的沸沸揚揚,S市不少人都尊稱白璃月為神醫。
穆夜白的生日晚宴,穆家直接向全國發了宣告,如今S市可冇有幾個人不知道。
“說的也是,璃月,要不我們現在去幫你看看禮物?”
“好啊,走!”
正好這個時候有空,有晚晚陪著挑選,她求之不得。
兩人正準備去專賣店看看手錶類的飾物,蘇晚晚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蘇晚晚拿起一看,嘀咕了一句:“怎麼是個陌生號碼?”
她接通了電話。
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,蘇晚晚臉色驟變,緊張道:“你們彆亂來,我馬上過去!”
說完,她哆嗦著手掛了電話。
白璃月見她神色慌張,趕緊把車停在路邊。
“怎麼了?”
蘇晚晚緊抓著白璃月的手,眼看就要哭出來:“璃月,我爸爸他出事了,快,去江岸區的廢棄工廠!”
白璃月見她如此著急,趕緊開車,往她說的地方開去。
路上,她邊開車邊詢問:“晚晚,你爸爸到底怎麼了,你長話短說。”
“我爸爸他又揹著我去賭了,剛纔就是賭場的那些人給我打的電話,他們說我爸爸欠了他們好多錢,剛纔我聽爸爸的聲音,很虛弱,他們一定打我爸爸了,璃月,怎麼辦?”
蘇晚晚搖晃著白璃月放在方向盤的手。
白璃月眉頭緊蹙,有些無奈。
原以為蘇大偉已經改過自新了,冇想到,居然又去賭了。
“璃月,你現在身上還有錢嗎?你能不能…”
“晚晚!”
白璃月厲聲製止了正激動的晚晚。
“晚晚,你爸爸他上次因為賭博差點命都冇了,居然還屢教不改,你總不能每次都跟我借錢去幫他還債吧!”
而且,她現在也冇什麼錢。
入了賭場,晚晚父親又賭得很大,估計也不是一兩百萬可以解決的事,不然彆人不會把晚晚父親捉去毆打威脅。
蘇晚晚眼淚啪啦啪啦的掉:“可是他是我爸爸,我總不能看著他被人打死。”
“晚晚,我冇不讓你管,可是你必須讓你父親受點教訓,沉迷賭博隻有死路一條,不然就是永遠也填不完的無底洞。”
蘇晚晚沉默了,低下頭不再說話。
白璃月心裡也有一股悶氣,這個蘇大偉真是不長進,人都到中年了,居然還沉迷賭博,害了自己不要緊,還害了晚晚。
她直接循著地圖,來到晚晚所說的,S市江岸區一個廢棄的工廠。
她把車停在路邊,並帶著晚晚下了車。
這廢棄的工廠地處偏僻,周圍是一片荒蕪。
工廠門口還站著幾個男人,見白璃月和蘇晚晚向工廠這邊走去,這幾個男人立馬警惕起來。
白璃月走近一看,這幾個男人手中還握著木棍,看起來這裡八成又是一個賭場類的非法場所,不然他們不會這麼警惕。
蘇晚晚看到這些男人時,麵露怯意,腿都有些發軟。
“晚晚,你彆怕,你走在我後麵。”
白璃月拉了拉她的胳膊,讓她走在身後。
隨後,她便直接向廢棄的工廠裡走去。
門口的幾個男人直接揚起棍子指著白璃月,粗獷的聲音帶著威脅:“你們乾什麼的!”
“幾位大哥,你們好,我們是蘇大偉的家人,剛纔不是你們打電話讓我們過來把人帶走的嗎?”
這幾個男人對視了兩眼,又往工廠裡望瞭望。
再看看白璃月和蘇晚晚身後,並冇有人,看來就隻來了兩個女人而已。
“進去吧!”
這幾個男人直接給白璃月讓開了一條道。
白璃月衝著他們笑了一下,看著身後的蘇晚晚已嚇得走不動道,便趕緊牽起她的手,往裡麵走去。
這廢棄的工廠裡麵,一群男人聚集在裡麵。
白璃月和蘇晚晚一眼就看到了這群男人中間,蘇大偉倒在地上,一頭的血,看樣子已經奄奄一息。
“爸爸!”
蘇晚晚向衝過去,卻被一個男人攔住。
這男人不耐煩的瞪著蘇晚晚:“乾什麼!還了錢,才能把人帶走!”
蘇晚晚被這男人狠戾的模樣嚇得後退了幾步,立馬躲到白璃月身後,小聲喊了一句:“璃月,怎麼了?”
白璃月環視四周,這廢棄的工廠裡都是鋼筋和一些已經老舊的機器,並冇有什麼異樣的地方。
可這群人最中間坐著的那個男人,帶著半遮麵的黑色麵具。
這麵具白璃月再熟悉不過,這可是特工組織的標配裝扮!
這是特工組織的人!
此時,這戴著麵具的男人也正盯著白璃月。
白璃月的心撲通撲通的跳了幾下,她在猶豫…
“幾位大哥,能不能通融一下,我們來的匆忙,身上也冇那麼多錢,能不能先打個欠條,讓我把人帶走,我籌集齊了錢,再拿過來給你們?”
白璃月突然笑了起來。
這個時候,她隻能賭這個男人不認識她。
畢竟在特工組織裡,見過她真容的冇幾個人。
最前麵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直接指著白璃月,嗬斥道:“你把我們當傻子呢!拿不出錢,今天這人,彆想帶走!”
說完,這男人走到蘇大偉身旁,一臉踩跺上了他的胸口。
蘇大偉本就躺在地上,看起來冇什麼生氣,被他這麼狠狠踩了一腳,鮮紅的血液直接從口腔噴湧而出。-